,柔声问道,“是什么。”
“那是一颗,服下后,令人假死之药。”
他的动作略是一疆,随即紧紧的将我搂住,“所以,你与我要了这假虚之药,又放出驼花的风声,就是想用那假死药,离开么?”
“嗯。”我应了一声。
他沉吟了一瞬,“可是,这样,对你不公平。”
“你是苏家嫡小姐,西祁的宁安郡主。那日,我父皇母后虽是搞了一个大乌龙,将你我二人起礼拜堂,但父皇母后,就是那般的糊涂性子,我说过,要补给你一场像样的喜礼的。若是如此与我走了,当真是太委屈你了。”
我反问他,“怎么,你是不愿意么?”
他苦笑一声,“我怎么会不愿意,我巴不得立刻马与你策马江湖,我是怕你委屈。
如此和我走了,西祁的一切,就要从此斩断了。
这里是你长大的地方,有朋友,有师尊,还有很多回忆,你这样随我走了,我怕你有一天会想家,西祁,是你的故乡啊。”
没有欣喜,不是兴奋,他一个想到的,竟然是我会不会想家。
我眼眶微微有些润。
应该会想的,但有他这番话,什么都是值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