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安好,勿思,勿念。”
将墨迹吹干,我把信封好,以青漆烤合。
“青藤。”
“奴婢在。”她推门进来,我将信递给她道,“这几日身子不好,夜里总是梦到爷爷,你去寻个信差,将信送出去。”
“是,奴婢这就去办。”青藤接信,快步退出。
如常过了一天,傍晚时分,我早早安歇。
近了酉时,窗下青石发出一声微响,烛火应声而熄,一道身影蹿至榻上,有淡淡的紫罗花清香荡起,我被佣进一个温暖的怀抱。
“小丫头,好几天没见到你了。”他凑过来,在我脸颊轻轻啄了一下。
我弯其唇角,往后靠了一些,依在他的怀里。
窗外蝉鸣阵阵,偶有夜蛙之声,八角琳琅灯被浅风吹动,灯中火烛微微摇摆。
“宸哥。”
“嗯。”他应了一声。
“你不是,一直想知道,佘冥给我的另一瓶是什么药么。”
那日佘冥是凑至我耳边说的,我装病那会儿,轩辕宸曾问过我,另一瓶装的是什么,想着来日方长,我便就没有告诉他。如今,也该让他知道了。
“嗯。”轻轻吻了一下我耳朵,他凑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