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你说,你爷爷也是个人物啊,听你的口音,不是本地人,竟然能跑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!”
一听她夸我三爷,我心里的自豪感油然而生,正想开始侃侃而谈,吹牛逼,忽然,一阵针扎一样的疼痛就迅速传了过来,我硬是忍住了,没动。
我低头看过去,就发现冷霜雨又一针扎进了蛊虫的后背,蛊虫的后背已经彻底被刺破了,流出了很多血来,然后,冷霜雨开始用那根细针在蛊虫的身体里搅动。
我心里有点儿没底,就问她:“你确定这样能治好我么?烧了的水有毒,这样流出来的就没有?”
冷霜雨没理我,还在搅动,一只耳朵几乎贴在了我的胳膊上,似乎在听什么,我见她不理我,也就识趣的闭上了嘴,可当我的所有心思都聚集在了胳膊上之后,那种疼痛变得更加剧烈了。
忽然,我感觉到冷霜雨的动作顿了一下,紧接着,她的手腕巧妙地转动了一下,以一种奇特的姿势倾斜着针,竟然慢慢的从蛊虫的身体里挑出了一个什么东西。
一根血红色的线一样的东西,冷霜雨挑出来,连针一块扔在地上,脚从各个方向堆过来一些土,把针连带着那根血红色的线一块埋了起来。不过,埋得太浅了,血从土壤里渗了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