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常态,她一缕头发,从头发里掏出了一根针,说:“我说的就是这虫子,这不是普通的虫子,更不是蚂蟥,你以为你烫烫它它就下来了么?这东西一遇到火马上就变成水,还剧毒,你要是一烫它,你的小命儿马上也就跟着完了!”
卧槽?这回我有点儿崩溃了,不过,那我也不能在女孩子面前丢了面子,就强装镇定,问她咋办。
冷霜雨一手攥住我的胳膊,猛地就收紧了我系在胳膊上的衣服,说:“衣服不好使,你应该用裤腰带。”
不过,她到没有真让我解裤腰带,而是用一种奇怪的手法拿着针,把我的手臂固定住,一下就刺破了那只虫子的背部!
那只虫子已经吸了不少血,变得有半个拳头那么大了,在我胳膊上吸着,我甚至能感觉到有点儿重,就好像长了个瘤子似的。它一动,我就感觉到一阵疼,皮肉被它的嘴巴撕扯的那种疼。
我无意识的哆嗦了一下,马上就换来了冷霜雨的一个白眼儿,她瞥了我一眼,没好气地说道:“不想死你就老实点儿!”
都到这儿了,我肯定不想死啊。我没说话,撩起衣服来咬在了嘴里,冲她点了点头。她大概也没有想到我这么听话,惊讶的挑了挑眉,就接着手里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