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走,一边数着路程,等到我觉得差不多了,抬眼往前看去,果然,前面有个林子,不过,跟我们来时的路上一样,树林早就枯萎了,树干也变得黢黑,好像已经全都从里面干枯了一样。
一条路延伸到树林中,忽然就分出了两条,跟我脑海里看到的一模一样,我甚至已经知道该走哪一条了。
冷霜雨加快了步子,走到分岔路口,我还以为她要选一条路,没想到,她的目标不在地上,却在树上。
她抬起手来握住一根不细的树干,只轻轻的一掰,树干就断了,里面的木头竟然已经全都烂成了木屑,她只是轻轻的一抖,就抖落下很多。
她皱着眉头抬头看我,是想问我怎么会这样。我心说我怎么会知道,只好耸了耸肩,表示自己也不知道。
冷霜雨好像有点儿失落,直直的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,又忽然抬起头问我:“那我们现在走哪一条路?”
人心里有鬼的时候,就不适合说话,最不适合与人交流。我生怕她看出什么异样,连想都没想,抬手就要指,可她的嘴巴倒是比我的动作还快:“算了,先不管,我累了,我们先歇一会儿。”
说话间,她一把拍掉了我刚要抬起来的手臂,找了个阴凉的地方,一屁股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