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拉格一觉醒来时,晨曦微露。
窗帘被人束好了,清晨的阳光可以投射进压抑的病房。昨晚喝过的小米粥空杯已经被收走了,小几上留了一张便笺:
“公司的年会,不能缺席。离开一上午,抱歉。早餐匆匆未备。纸后有卡附密码。一上午,拜托。”
一勾一画,清隽有力,不躁不润。
陶拉格揭开纸,果然躺着一张簇新的银行卡。
不就是买个早饭,至于用人家的银行卡么?
陶拉格未动卡,出去买早饭。
归来时,人都醒了。
陶拉格把插着吸管的八宝粥递给陆翕宁,“双手握,不要太用力牵扯伤口。”
接着陶拉格把玉米馒头掰成一块块的,伺候小孩吃。
小孩子很不领情,把粽子似的头一扭,嚷嚷道,“我要吃油条!”
倒不怕生。
陶拉格好脾气地同他讲道理,“宝宝,你受伤了,只能吃清淡的东西,吃油条﹉﹉那么油腻的东西,你的伤口会疼哦。”
最后那句明显是哄小孩子的。
“我才不是宝宝,我已经5岁啦。你骗人,我让妈妈给我买油条吃。”
“你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