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见过,她觉得有点神奇。
寒月将白布缓缓的浸入染缸,喻楚楚问道,“寒月嫂子,这布料浸入染缸后,如何控制每个布段的成色,如果保证它的饱和度?”
话一问完,喻楚楚就没接着问了,因为她想起寒月是不能说话的。
浸入染缸的白布很长,寒月拿出来的时候,一个不小心,中间有一部分直接往下掉,在即将要掉到地上的时候,喻楚楚飞一般的走过来,将往下来掉的布从半空中抬起。
如果这一段布掉在地上,那这布就只能拆分去卖,无法将蓝的渐变色完美呈现。寒月感谢对着喻楚楚一笑。
喻楚楚也冲着她一样,寒月笑不露齿,就像是里走出来的古典美人。
喻楚楚更加想不通,寒月为什么会和李总在一起。她出尘脱俗,他凡夫俗子。
接下来是晾布,寒月要爬上梯子才能把所有的布都晒上去,喻楚楚帮了她第一次,第二次帮忙就特别驾轻就熟。
寒月上了梯子之后,喻楚楚就帮她把下面的布的捋好。
这一轮的劳动完成之后,寒月对她的态度的温和了很多,她从房间拿出了一个肥皂递给喻楚楚,做了一个洗手的动作,喻楚楚一看自己受伤沾了不少的靛蓝,成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