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楚问道。
“不管怎么样,你用笔去和她沟通一下。实在不行,我们就等一两天,看能不能说动她。”沈牧谦算了算时间,顶多大后天,大后天就一定要安城。因为新品发布会即将要召开,他和喻楚楚必须要回去。
“好。”
喻楚楚拿着一只笔和一页纸走到寒月面前,写道,“你好,李宗现在住院了,他希望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。”
寒月在整理的她挂在架子上的布条,头都没低一下。
喻楚楚有点气馁,继续写道,“7年前,你给李宗拍的图片是谁给你的?”
寒月依然没理她,走到她刚采回来的鲜花边上,翻动了鲜花,让阳光照射到另外一面。
这个女人,软硬不吃。她可以直接无视她和沈牧谦,就当他们是空气一样。
好像离他们很近,又好像离他们很远。
喻楚楚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。
寒月进屋子,屋子里面有好几大缸的蓝色染料,寒月添加了一些靛蓝,和匀后她将提前准备的米酒倒进去一部分,整个染缸里都飘出浓郁的香味。再次和匀之后,寒月然后带上手套,准备开始染布。
喻楚楚也站在她旁边,这种传统的工艺她以前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