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白家出来以后,阮月脑子里一片空白,不知道何去何从。
纪舒的短信就在这个时候发了过来,提醒她今天颁发毕业证书。
等她到达学校的演艺中心时,纪舒踩着高跟鞋,一袭张扬的红裙站在门口,因为生气而冷着脸。
阮月走过去她面前,扬起笑容,非常诚恳的说:“抱歉,让纪小姐等久了。”
纪舒瞬间不生气了,拉着她往里面走,边走边问:“你干嘛去了,这种事情都能忘记了。”
阮月没有说话,又想起来了白承宁,脸上的笑容也渐渐的消失。
颁发证书的大堂人很多,阮月坐在靠前的位置等着,目光没有焦距的看着台上一个个走过的毕业生。
她从小成绩就不太好,但幸好画画方面有点天赋,作品拿到了国际上的大奖后,高中就直接保送到了容大的美术系。
她进校的那年,白承宁正好离校,还是双博学位,新闻学和金融学。
轮到阮月的班级时,大堂里忽然躁动起来,闹热得不行,女孩子们尖叫的声音一浪比一浪高。
纪舒叫起来的时候,阮月吓了跳,连忙捂住耳朵。
“阮月,你怎么没说白承宁今天也会来!”纪舒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