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风停雨止。
阮月从梦中醒来,睁开眼就看到白承宁站在床边,微蹙着眉头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。
她吓了一跳,条件反射的拥着被子坐起来。
白承宁已经西装革履,白衬衫黑西裤,简单而精致,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禁欲式的精英气质,令人感到疏远不可接近。
男人那双深邃的眼眸正看着她,没有情绪的命令:“起床,跟我回家拿户口本。”
阮月点头,起来洗漱。
半个小时后,她坐上白承宁的车子回白家,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,只有风刮过耳边的声音。
转眼到了白家,白承宁把车子停在车库,下了车对她嘱咐:“户口本都在书房,拿了到车上等我。”
阮月张了张嘴,还没得来得及说话,白承宁就已经走了,是往白家老爷子白振华的住处去的。
无奈,阮月只好先去书房拿东西。
阮月在白家已经住了十年,对这里的每一个房间和角落都非常的熟悉,就是像自己的家一样。
在书房顺利的找到了户口本以后,她转身打算回车上,却听到祠堂的位置传来激烈的争吵声。
她忙不迭的走过去,刚到门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