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,接着道:“放心,我不会像邱府那些人残忍,你只需要给我几滴。”
邱月犹豫了。
他精通研制毒,若他用自己血做药引,若发生什么事,一切都未知,也正因为未知才害怕担心。
花伯也按住她肩膀,说道:“不可!”
此人狡诈至极,这可能是圈套。
那军师依然声音平平,可每一个字都含着寒气。
他说道:“若非要我亲自动手,那可不是几滴了事的。”
一条人命在他眼里犹如蝼蚁,所以邱月自然信他会这么做,自己也没得选择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说罢,邱月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根银针,用力在食指尖一刺,用力往小瓶子滴落几滴血液。
那军师拿起瓶子起身便往外走,齐禹为也跟上,邱月见状忙喊道:“请将人留下!”
“若你能让屋檐上的人离开,我自然愿意将人留下。”
那军师话一出已出来屋子,邱月也紧跟上去,这时屋檐上竟真的落下两人。
一人带银色面具,另一人面脸肃穆,身穿浅灰色衣裳。
花伯不认识他们,可邱月认得,她低喃道:“天鹰门少主冷夜和谭右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