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克制他,懂解毒之下,可他现在如此坦诚,邱月自然就信了七八分了,也因此更加愁了。
若真是他所说无人能解,他也不可能为齐禹为解毒,那齐禹为是必死无疑?
邱月沉吟时,那军师云淡风轻地说道:“不过只要你每个七日给他血抑制便无事。”
花伯忽地抬手挡住邱月,虽详细情况不了解,可也听懂五六分。
这人甚是诡异,他的话能全信?
花伯质疑道:“此毒既然你所为,他的毒抑制了,你有什么好处?”
邱月也默然。
那军师轻笑一声,简洁道:“好玩。”
好玩?!
花伯难以置信地看着他,一条人命,他竟然说好玩?
只是因为好玩?当然不可信!
邱月眉头微蹙,对于他真实目的,即使想问清楚可也只能忍着,别无他法。
其实不用他说,她也有了想法,不会再让齐禹为强忍着出事!
邱月沉眉问道:“你话已传,那后者是想要什么?”自己有什么可是他需要的?
“你的血!”说着那军师从怀里拿出一个两颗手指般大小的瓶子,在邱月愕然下,他眼眸落在她包扎着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