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风后的气氛有片刻凝滞,聂星逸的情绪似乎平静了些,但依旧语带讽刺:“怎么?你是在报复我?”
“不,我是想告诉你,人在危急之时都是自私的,你也并非光明磊落。”微浓一语反击。
聂星逸被堵得无话可说。
“我记性很好,不是吗?”微浓又轻笑起来。
“你变了。”聂星逸突然冒出一句:“你已经尝到了权力的滋味,变得像个宫里的女人。”
“但我一直知道我自己该做什么,要的是什么。”微浓语气平静。
“是吗?那恕我真不明白,你今天这一举动到底是想做什么!”聂星逸感到万分费解:“你手里真就一瓶解药?我根本不信!”
“可你还是去抢了。”微浓再笑。
聂星逸再次默然:“如你所言,这是人的本性。”
微浓没再评判什么,转而又问:“我问你,眼下你怕不怕死?”
“当然是怕。”
“那你为何不像明丹姝一样讨好我?兴许你对我态度缓和一些,不要每次冷嘲热讽,我就把解药给你了。”微浓故做矜傲。
这一次,屏风后头那人答得很快,也很坚定:“因为我已是四个孩子的父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