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维护他们的尊严。”
微浓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击中。对了,聂星逸早已为人父,他最大的孩子也该十岁了,已通人事。他们一定会问,明明父亲是一国之君,为何却从不上朝?他们一定会猜,明明龙乾宫是君王住所,为何被严兵把守出入全无自由?他们一定会感到不解,自己明明是燕王子嗣,为何在这宫里抬不起头,像是寄人篱下?
而身为他们的父亲,聂星逸想必难以回答。所以,他才比从前更强硬,宁肯对她冷嘲热讽,也不肯再低头祈求。
“既然你知道在孩子面前保留尊严,那在宁国面前呢?”微浓忽然问道。
聂星逸感到莫名其妙:“我哪里还有机会?”
“我给你这个机会。”微浓边说边绕过屏风,走到他榻前,重复道:“我给你这个机会,你能分清是非大义?”
聂星逸原本躺在榻上,闻言勉强支起半个身子,抬头看她:“你什么意思?”他很疑惑,或者说他根本不信,然而心里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,微浓在说一件很重要的事。
“我是说,我要去前线,若你坐镇燕王宫,能保证不出乱子吗?”微浓神色凝重,不似玩笑。
聂星逸一时未反应过来,魏连翩也在旁出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