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那您到底是怎么考虑的?”
“我都没问您怎么考虑魏连翩,您也别问我怎么考虑他。”微浓有样学样。
明尘远被她堵了一下,只得换一个法子,隐晦劝道:“那我还有最后两个问题想请教公主。”
“您说。”
“您既然肯为我出主意,是不相信反骨之言了?”
“以一块骨头来断定忠奸,我觉得太无稽。”微浓淡然回笑:“我只相信我看到的。”
“既然如此,您又为何相信宿命相克之论?”
微浓顿时哑然,再也无话可说。
明尘远便学着她淡然的语气,笑劝:“我也只相信我看到的。殿下并非信命之人,否则哪有今日?可见事在人为……您也该和我一样宽宽心了。”
劝毕,明尘远拱手告辞离去。
他走后,微浓陪冀凤致用过晚饭才返回宫中,路上她一直在思索明尘远说过的话。待回到未央宫,发现聂星痕也在,她有些意外: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聂星痕半真半假地玩笑道:“原本是想过来用晚饭,谁知你一直没回来,我懒得折腾,就在此用了饭。你不会怪我吧?”
“整座燕王宫不都是你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