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前者,他不仅不会怪您,反而会对金城从轻处罚。”
明尘远想了想,的确是这个理,忙道:“那我择期便进宫请罪。”
微浓笑着点了点头,算是赞同。
然而明尘远还有一丝顾虑:“聂星逸怂恿我造反之事可大可小,不知殿下会如何处置他。金城我倒不太担心,我只怕……会让连翩受到牵累。”
他这般一说,微浓也猜到了他想说什么,便主动笑道:“此事我会尽我所能。”
明尘远闻言大喜:“多谢公主!您这两次的恩情我记下了!”
“与其谢我不如提早想想,若是聂星逸真出了事,魏连翩您打算怎么安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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畅谈半晌,该说的都说了,明尘远便适时告辞。
微浓代师相送,两人一并往大门外走。走着走着,明尘远又突然说起一事:“其实王拓生前曾提过您手中有张羊皮卷……殿下他一直在等您相告。”
微浓立刻脚步顿住,倒没解释那张羊皮卷,只叹:“说来说去,您还是做了他的说客。”
明尘远又笑:“您都提了连翩,难道还不让我提殿下?”
微浓唯有自哂:“所以你我都是当局者迷、旁观者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