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。等日后时机成熟,孤自会告诉你。”宁王隐晦说道,思虑片刻,又叮嘱一句:“聂星痕这个人,你暂时不要去惹他。政事、女人都不要惹。”
说到底,宁王还是怕他和微浓再有联系。祁湛心底了然,苦笑一声:“孙儿明白,您是为孙儿的名声着想。”
“嗯,你年纪也不小了,立为王储之后,也一并娶了亲吧!”宁王至此才流露出几分真情实感,目露一丝伤怀之色:“记得早些开枝散叶,多培养几个成器的孩子,不要步孤的后尘。”
“孙儿谨遵教诲。”祁湛口中虽如此说,心里却不知到底该是悲是喜。他好像真的打败魏侯了,但好像一辈子也就如此了。
“至于你那个师妹,既然对你痴心一片,不防也收进宫里来。做姬妾也好,女侍卫也罢,凭你意愿吧!”宁王指着祁湛的胸口,又特意强调:“但有一点,别教她把一身的江湖匪气带进宫里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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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昨夜之事发生后,云府门前一直人来人往,不断地有官兵搜查、盘问。而府里的奴仆们则埋头拾掇行装,看样子是真得要搬迁了。
微浓在云府门外等了两天,接连吃了两天闭门羹。直至第三日晚,她才找到云辰的去处,还是祁湛派人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