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湛只好不再多言。
“他连亲祖父都能迫害,可见是个心狠手辣之人。不过真要比起心狠,”宁王笑看祁湛,“谁能比得过杀手?”
“孙儿受教。”祁湛会意,立即恭谨回道。
宁王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:“这一次孤可算是给足了你面子,两个女人都放了。等送走废后暮氏,也是时候将你的身份公诸于世了。”
这一招真是“给个巴掌再喂个甜枣”!只可惜祁湛得了这枣,却觉得味道并不如想象中甜美,便有些恹恹地道:“一切但凭王祖父安排。”
宁王也知道他是对微浓的翻脸耿耿于怀,遂也耐心劝道:“翻脸就翻脸了,你又不是真的喜欢她。她是什么样的女人?如此祸水避都避不及,你还巴望什么?”
“她不是那种女人。”祁湛忍不住替微浓说项:“很多事情,她也是身不由己。”
“就凭她是聂星痕的女人,你就得死心!”宁王下了死命令。
听闻此言,祁湛猛然想起前年去刺杀聂星逸之事,当时正是聂星痕辗转找到了宁王这里,才联络上了他。他有些不解:“既然您忌惮聂星痕,当初又为何要帮他夺权呢?他可比聂星逸难对付多了。”
“有些事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