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面,请他代为传个话也可。”
宁王这才笑起来:“娘娘多虑了,孤也并非不通人情。不过为防云卿多想,孤就不特意安排了,娘娘自便吧。”
“多谢王上。”微浓特意从座上起身,盈盈行了一礼。
她的去意很明显,宁王也觉得她很识时务:“昨夜怠慢娘娘了,这几日还请娘娘暂住驿馆,待孤安排妥当,便送娘娘返程。”
微浓再次言谢告退,宁王顺势命人将她带去驿馆歇息。其实这个安排很好,微浓是废后,若从礼制上看来,住在宁王宫并不合适;但她毕竟是屏城长公主的女儿,撇开聂星痕这一层关系不谈,也算是名真言顺的燕国外亲,这么一个不高不低的身份,住在驿馆也是合适的。
目送微浓走出永寿宫,宁王立刻沉下脸色,双目闪着精光。
就在此时,殿内忽地响起轻悄的脚步声,一个年轻男子从偏殿里缓缓走了出来,面带思索,沉默不语。
正是宁王唯一的嫡孙,祁湛。
“都听见了?”宁王不紧不慢地问。
“是。”祁湛蹙眉回道。
“如何?此女可比你想象中要聪明几分?”宁王闲闲负手。
祁湛心头的确疑惑重重,他想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