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制动。宁王心中如是想着,遂叹道:“若以一国之君的身份而言,孤当然期盼娘娘能长留黎都,好让孤一尽地主之谊。但若以湛儿祖父的身份而论,孤希望您早日返回燕国。”
宁王没有过多解释,但微浓明白他的意思。身为宁王,他自然不希望自己的王孙和燕国废后产生瓜葛,尤其她还身负两段难解难分的纠缠感情,并不算是个清白女人。而她这样的女人,就连与宁国王孙做朋友的资格都是没有的。
宁王几句场面话,听起来坦诚,说到底,还是因为他身处其位。什么祖父为孙儿,也不过是个场面话罢了。
但是微浓能理解这样的借口,她根本没有资格反对,只能笑道:“看来您已确定昨夜是一场误会了,如此甚好,民女可不想背着‘燕国细作’的罪名。”
宁王故意对此事避而不谈,只道:“三日后,孤派人送娘娘返回燕国,同时修书告知贵国摄政王。如何?”
“一切都凭王上做主吧。”微浓没有反抗,也没有任何不情愿的意思,表情淡然地道:“民女唯有一个请求,望能在离开之前再见离侯一面,不知您能否恩准?”
闻言,宁王沉默起来,不置可否。
微浓立刻接道:“或者让民女再见王孙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