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进去看看?您不怕连阔使了什么手脚?”
“这殿内都是王上的人,谁敢使花招呢?”赫连璧月握住座椅扶手,不肯输了阵势:“再者言,俗语有云‘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’,不是吗?”
“儿臣受教。”聂星痕仍旧卓然而立,微微颔首。
“先坐吧!”赫连璧月假作漫不经心地问:“王上遇刺,王后怎能不来侍疾?”
聂星痕利落坐于长公主下手,才道:“这种场合,还是别让她看见了。”
在场所有人,都从中听出了几分暧昧之意,却无一人敢接话。赫连璧月瞥了明丹姝一眼,见后者面无表情,也是一声冷笑。
众人便无声地等着,等着连阔妙手回春,或者,等着聂星痕陪葬。昏暗的灯火下,殿内所有侍卫都如同没有生命的雕像,神情麻木纹丝不动,但仔细看去,还是能发现他们如临大敌的紧张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连阔随着几名御医走出内殿,跪于阶前朝赫连璧月回道:“禀太后娘娘,王上所中之蛊已得到控制,只是失血过多。”
最后四个字口音太重,赫连璧月倾耳听了半晌才明白过来:“失血过多?那补血啊!人参、鹿茸……能补血的药材都用上!”
连阔没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