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大的事,燕王都不曾出面安抚一句,根本不是他惯常的做派。
长公主自然是猜到了,今日顺口问出来,又见微浓不回应,便知自己猜得没错,不禁感慨万分地道:“不管你信不信,王上曾对我提及过,他更属意敬侯。如今……也不知那孩子还有没有出路了。”
长公主边说边观察微浓的神色,见她并无诧异,也无惊喜,有些猜不透她的心思。
微浓知道燕王属意谁,当初将她许嫁太子时,燕王话中之意再也明了不过。当初她对聂星痕愤恨不已,发誓要让他一无所有,可如今看看聂星逸的所作所为,她也不禁扪心自问,自己是否能忍受得了?
至少,聂星痕请缨攻楚,是明明白白摆在世人眼前的,手腕虽铁血,倒也光明正大。可聂星逸呢?
他们兄弟两个,究竟谁比谁更凶残?谁比谁更卑鄙?她根本辨不清楚!
微浓感到很迷茫,好似她突然堕入地狱的最深处,周遭都是罪孽满身的孤魂,她想要找一个问心无愧的活生生的人,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。
“我正在查证一件事,在没查清楚之前,我不想参与他们兄弟间的斗争。”微浓言语间颇为厌倦。
“傻孩子,你太正直了。”长公主也不知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