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浓斟酌片刻,回道:“只要不违背道义,不伤及无辜,我自然乐意。”
长公主便放低了声音,附耳将法子说与她听。微浓初时面露迟疑之色,越往后听越觉得这法子可行,待到长公主说完,她已立时下定决心照做。
长公主见她赞同这法子,又嘱咐道:“不着急,且让他们再逍遥三五天。”
微浓点点头,想了片刻,终于还是问了出来:“您既然能想出这法子,是决定帮敬侯了?”
长公主面色不变,仍旧带笑:“你看我寿宴那日,赫连璧月是怎么待我的?满头的脏水泼下来,若不是我底气硬,早就被她折腾垮了!单凭这一点,我就不会帮他的儿子。”
微浓也想起当日赫连王后对长公主的态度,遂沉默起来。
“倒也奇怪,赫连璧月为何突然针对我?我到如今都想不明白!我可是她的亲家呢!”长公主自言自语着,忽又敛神再问:“王上的病情究竟如何?”
微浓唯有再次抿唇不语。一事归一事,她虽恼恨聂星逸手段下作,但也明白燕王的病情不能轻易外泄,否则风波极大。
但其实燕王久违露面,聂星逸监国已半月有余,任谁都会猜到燕王病情不妙。尤其是楚宗室出了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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