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让自己在仕途上更有前途和脸面。
赵氏从前就恨他们姐弟,来日自己犯下此等重罪,以赵氏心性,定会迁怒其琛。
万幸其琛是男儿,不必在内宅讨生活。
没有了她的束缚,日后婚事自有父亲做主,选一门大有助益的岳家帮衬,只会比赵氏金贵,更不用看嫡母脸色。
姨娘和妹妹的坟头都已长草,她在林府别无牵挂。
孑然一人,无所畏惧。
她已什么都不怕,只要脱下一层皮,自能重铸此生。
次日清晨,天还灰蒙蒙地,晨露微寒。林七许披衣起身,没有惊动值夜的燕飞,她蹑手蹑脚地拈起昨夜书就的厚实书信,去二门处的耳房寻了莫管事。
莫管事见她这样匆忙又镇静的神情,心下有些担心。
“小姐,可是出了事?”
林七许摇摇头,从腰间解下一枚摩挲地圆润的白玉佩,同信放在一处,交给莫管事:“劳烦管事待弟弟从扬州回来后,亲手交予他。”
莫管事怔怔地接过信物,只觉沉重无比。
除了喉间低沉的“嗯”字,发不出任何一字。
十数年前,家中弟弟病重,母亲没日没夜地做活儿,晚上便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