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重庆在哪,你快说啊!”我那时,也是吼出来,且浑身发抖,但沈一绝是低头说的,还是支支吾吾:“他在……最后一口棺材。”
我这一下抬头,但看不到沈一绝的脸,我只觉得我像被谁在太阳穴砸了一拳,脑袋里有些晕,疼,然后,我直接冲过去,一把抓紧沈一绝的心口。
“你再说一遍!”
才看过棺材里身首异处的莫长老……我的拳头拳颤抖,青筋暴露,气息声音都在抖。
“重庆没了。”沈一绝这次说的简单干练,抬头看我时,目光严肃冷俊,而我那一刹,手一下失去力气,落在身旁——
“没了……重……他……他怎么能死!不可能!”
他还没有告诉我蒙古的事,他还有好多事没有完成,他,他——
“他这次的所作所为是让我很佩服,我也没想到,我到的时候,他跟金鹰人打在一起,他带着发丘余下的人拼命抵抗,虽然六扇门带很多高手,但他还是护了不少人,幸好,算上我的人,六扇门的人暂时撤退,可重庆……我到后院的时候,他已经死了,我没能救的了他,他是在后院被打伤的,院后有很多发丘剩下的家眷孩童,还有你的奶奶,是他救下他们,我当时试了崖柏还有很多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