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棠书屋 > > 墓从今夜行 > 正文 第166章 沈一绝身世
    那个时候的沈一绝就如同当年在阁楼那般,前脚吼我说“你他妈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”,转瞬又跟我温柔诉说——

    “对不起,浮生,我不该这个时候吼你,好了,你别担心,只要有我在,绝不会让你掉一根汗毛,我会一直陪你……给你唱戏听好不好?就唱你初见我时,我唱的,我后来可再没唱过——

    ‘将身儿来至在大街哎口,尊一声过往底宾客听从头,一不是响马并则寇,二不是歹人呐把城偷,杨林与我来争啊斗,因此上发配到登州,舍不得太爷底恩情应厚,舍不得衙役们众班头,实难舍,街哎坊四邻与我底好朋友,舍不得老娘白了头,娘生儿连心肉,儿行千里母担忧,儿想娘身难叩首,娘想儿来泪双流,眼见得红日坠落在西山后……’”

    他唱功了得,哪怕没有伴奏依旧动人心弦,这段戏我当年不识得,所以这么多年才寻诸多戏,但愣是没听过,如今再听阔别数年的音调,拉回神的同时又好奇:“这唱的是什么?”

    心情难受,自然没去细细分辨歌词,深吸一口气,把想哭的欲望压下去,看他的同时,心里已经明白过来——

    他吼的都对。

    我现在是不应该找重庆,我现在当去发丘!

    虽然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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