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文物局外的树林惊险以及长途开车的疲累不堪,双重叠加之下,我和重庆到小飞院落后,先睡了一觉,直到次日下午,夕阳无限好时方才醒来,先洗漱完毕,接着想去做饭,却鼻子一动,快速开了门跑去厨房——
“你怎么做饭了?你那手……”
几乎是嗅到重庆独有菜香的瞬间就跑出去了,斥他,却在说到一半时,看他在夕阳下回头。
逆光,冲我笑,叫我声音一下顿住,“没事,你看。”
说的时候,人还走过来,手里是一盘豆角红烧肉,我瞥他那手上纱布是没见红,松口气,不过,“这只能说明药师的手艺好!”
说完坐下,在他说着“吃饭”时,一边拿筷子一边瞪他:“别以为什么病我都能给你治好,你这么作,疼的可不是我。”
说完,生怕他看出我关心他,我就低头去看那满桌美味,秉着不吃浪费的原则,我毫不客气的先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嘴里,却不曾想那厢儿,重庆带着笑道:“嗯,像是喜欢你这个病,你就治不好。”
我那时一下没反应过来他说是病,只注意到喜欢你这三个字了,抬眸扫他一眼:“别闹,利用就是利用,你压根不喜欢,我们不妨正经合作,我公私分明拎得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