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重庆说的时候,我脑子里记起我在被打了逼供水以后,对重庆什么都说的样子,想想沈一绝要也跟我似得——
把每个古董的来历都说出来,那可就糟了!
所以,当下说完,我就去推车门,我要去找付心薄,却没想到的是,车门锁了。
“开开啊!”
“不用,沈一绝的事我知道,但他一绝二字并非浪得虚名,他当年亲手弑父时,一把逍遥扇,斩尽满楼人,那招‘乾坤转,风云变’是峨眉的关门弟子功,付心薄想要想动他,没那么容易,这次顶多是动他的名,不是他的人。这件事,是付心薄跟你说的?”
重庆说道最后,声音略有低沉,不悦,且这时候,车已经往外开出去,拐上我熟悉的路。
我寻思付心薄对我说的那些不是流氓就是套话的话,摇头,然后也没说邱四,还心里不安的担心沈一绝——
“真的会没事吗?不然我们还是去看看,他救我很多次,如果我袖手旁观,有违道义!我们去文物局吧,等他出来,我们就离开!就像上次那样,在门外树林等着就可以!”
我说的声音蛮大,而重庆的车却在这时扭驶向相反方向,看也不看我的:“不去,文物局已今非昔比,你我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