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亦然这样说,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,他不愿意让寒轻歌再多习破之力的功法,如果这样便能除去晦那么她练习第一层就够了。
寒轻歌岂会不知他心头所想,他对她的担心她很感动,只是真的如此吗?
梅叔自己跟自己吵得渐入佳境,两人听见了许多从来没有听过的词汇,甚至还有一些怪叫,这些话应该跟他的人一样老,到现在已经没人会说了。
他的声音很大,在楼上的易潇也听见了。他用龙角蹭了蹭筋斗云,道:“我们去窗边看看。”
筋斗云轻轻地慢慢地飘到窗户前,易潇的脖子没有力气,筋斗云把他吸进去又把他的头从上面挤了出来,这样他才看得清。
他一看没看明白,又看了几眼,却越看越糊涂,嘀咕道:“这两个干嘛呢?”
不过糊涂是糊涂,但他也看出来晦似乎暂时不再攻击他们了,他总算放下心来。这时他才发现梅叔,他刚看过去梅叔也抬头看了上来,两人视线对上,两人同时听见对方道:“这谁?”
寒轻歌和居亦然听梅叔的吵架声戛然而止,两人本正在传音交流,这会儿也停了下来,顺着他的目光向上,这才发现易潇竟然到了门口。
他们都吓了一跳,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