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亦然松了一口气,这才将手移开,将方才的事告诉了她。寒轻歌的记忆只到见到义礼和义法为止,之后的事她都没了印象。
说完后,两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晦身上,这些晦并没有像易皇叔说的那样被打回原形,而是直挺挺地站着,只是暂时不动而已。
她疑惑着又问了一遍,道:“他们这是怎么呢?”
“我也不清楚。”
寒轻歌突然想起一个问题,道:“你用了几分力?”
居亦然不妨她有此一问,道:“我也未留意,随手打的,多多少少都有。”
寒轻歌微微蹙眉,道:“我方才就在想,如果我们两的力量不对等,会不会就达不到易皇叔所说的效果。”
居亦然明白过来,生之力和破之力都是极为霸道的力量,差之毫厘谬以千里,就算只是在晦身体里多一分,只怕这后果也会不同。
“嘭”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,只见在正中的一只晦身体爆成一蓬白雾,消散无踪。两人心头大喜,可还没等他们高兴过来,其他的晦都开始动了。
他们脸上的表情各异,却又不同于之前模仿易潇的喜怒哀乐,而是泾渭分明地分为两种,一种满目悲悯,一种却愤怒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