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也不是滋味。
“他撤资很重要吗?”我不解,他撤资后,丝之恒就清净了。
“这你就不懂了。”肖彬摇头,“他的股份多,撤资会让丝之恒地震,他还撺掇着其它的股东撤资,后果就严重了。到时候股价跳水,丝之恒就彻底完了。”
“其它股东会听他的吗?”我更不解,股东又不是三岁孩童,怎么会任赵信俭摆布。
“如果丝之恒是赵以敬的,他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,强强联合,给公司注资,那是绝大的好事,股价上涨,各个股东所持的股份增值,大家乐不得。但现在这种关系,彼此揣着心思互相掣肘,谁都想说了算,赵以敬如果找个能注资的来,那么丝之恒就是赵以敬一家天下,虽然股价有可能上涨带来利润,但是其它董事的份额可能被稀释,话语权就更少,他们才不干。好在门当户对的未婚姑娘并不多。”肖彬的车已经开到了凡苓的楼下。他的话也接近了尾声。
确实,我不懂,这种斗争手腕轻不得重不得,互相牵扯利益却又不能撕破脸。我听的完全如坠云里。
“所以像姚清莲这种身份的,赵家最喜欢,又清白又本分,不会给赵以敬添双翅膀,说出去也不丢人,最好。只是,为什么偏偏是姚清莲呢?”肖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