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。”
我望着窗外,没有在说话。夜色一幕幕的从我眼前闪过,我忽然觉得赵以敬,姚清莲,赵家,都离我很遥远。我触不到,摸不着。“这些是赵以敬和你说的吗?”我幽幽问着。
“不是。”肖彬语音沉稳,“公司的一些变动,我会知道,你去上交所的站,也能查到各个股东的持股情况。以敬是个心中压事的人,所有的压力他都一个人扛着,不会和任何人说。”
我的心有一丝丝的疼,却不知道这份疼痛该不该。肖彬继续说着:“这回这个意大利的项目给以敬这边又助力不少,虽然我暂时还不知道这回的博弈是怎么的阵局,但是看得出以敬打的艰难,而且赵信俭一直拿以敬的婚事说事儿,只怕他们很早就知道你的存在。”
“我?”我的心猛地一跳,“他们会知道什么?”
“这些我也不清楚,一种感觉,否则赵信俭那老滑头怎么每回见了你都感兴趣?和裴处长那次他也记得清楚,平时对别的普通员工,他见的也多了,没看他记得几个。他现在最怕赵以敬找个名门大家,上次香港那个周小姐刚和以敬往来密切了几天被他知道,就嚷嚷着要联合其他股东撤资。”肖彬说起那个周小姐,我也想起那位曾经把姚清莲吓得坐不住的香港丽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