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吊瓶。
又过了半小时,吊瓶打完了,护士过来拔了针,暖暖还在睡着,我摸了摸她的额头,汗津津的,但温度却下去了。忽然赵以敬的手机响了,他摁掉了,看了看来电号码,他对我说着:“我叔叔的,我出去回一个。”
片刻他回来,眉头却蹙了起来,看他的神情,不知道是不是公司总部还是他的家人有什么事情。
“明天,哦,是今天,我得把机票改签延迟两天,”我对他说着,我不能让暖暖再冒险路途颠簸一次,起码要好的差不多才可以,“你先回去吧。”赵以敬的忙碌,是不可能在这里守着几天的。
他想了想,看着我道:“好,家里有点事,我先回去,处理完再来接你们。”
“不用,暖暖好的差不多我自己带着她就行,我一直都自己带着她满处跑。”我坦诚看着他说着。
“现在不同。”他沉沉看我,目光里全是恳切,刚要说什么,忽然女儿哼唧了一声,随即睁开了大眼睛,看到了赵以敬,似乎愣了一下,有些吃惊的盯着他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