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吊瓶,就送到我那。”
我点点头,暖暖就算明天好转,也不敢带她坐飞机了,先休息两天再说。
婆婆走后,病房里只剩下我和赵以敬,他有些好奇的反复打量着女儿,半晌看着我说道:“她的眼睛很像你。”看看我又说道,“嘴巴也像。”
我给女儿把露出的胳膊塞回到被子里,笑得心酸:“是啊,别人也这么说。”暖暖的脸型和额头像顾钧,五官除了鼻子都很像我。
赵以敬嘴角轻轻上扬,看着吊瓶,往慢拨了拨:“太快了。”
我和他坐在床的一侧,他的手紧紧的握住了我的,方才手脚的冰凉被他有力的一握,心里踏实了许多。以前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挺坚强的母亲,自己带着暖暖打疫苗,去幼儿园,看病,都是常事,现在才觉得有个人专心致志的陪着我的感觉,原来那么好。
“你也趴会儿吧。”我看着赵以敬说道,大半夜起来,都很辛苦。
“我不累。”他往里坐了坐,这样我靠在他身上可以更舒服一些。我的身心总算舒缓,看着睡着的暖暖,头渐渐有些沉。
不过守着病着孩子的母亲,都是自带的生物钟,我猛地醒来,看到暖暖的点滴还剩一点,赵以敬没有睡,不时看着暖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