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,两边的白蜡“突突”的冒着火苗。
“爹!”张继祖惨叫一声,扑通跪倒在香案前,然后泣不成声的痛哭了起来。
“老爷!”阿力也大哭起来,跪在堂屋外的空地上对着张老爷子的灵位不住的磕着响头。
张继祖哭着哭着猛然一抬头,自言自语的问道:“不对啊!我爹的尸身呢?为什么这里只有爹的灵位,棺材到哪里去了?”说着张继祖扶着面前的香案站起身子,朝四周张望着。
“对啊,怎么家里的下人一个都没看见呢?”阿力也似乎发觉有些不对劲,站起身对张继祖说道。
“哎呀!我的少爷啊,您怎么才回来啊?”忽然一个哭喊之声从张继祖身后传了出来,张继祖赶忙转过身,看到一个干瘦的中年人正从灵堂后面转出来,原来是管家丁山,看样子丁山是从后宅过来的,丁山双眼通红,眼角还挂着泪,上前一把抓住张继祖的手,边哭边说道:“少爷,都怪我没有照看好老爷,我对不住您啊!”说着就要给张继祖跪下。
张继祖连忙阻拦,说道:“管家,我爹生了病,哪里能怪你,你快起来吧。”
于是丁山站起身擦了擦眼泪,问道:“少爷,您是怎么知道老爷染病的事情的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