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老爹却有着极深的感情。阿力看到少爷的样子也不敢再说下去,只是默默地退到了一边。
上海离杭州不远,而洮镇又紧挨着杭州,所以张继祖主仆二人所乘的船只不到半天就到了家乡洮镇。张继祖一路上几乎一句话再未讲过,没等船只停稳,张继祖跳一个箭步就上了岸,阿力也忙照着少爷的样子跳上岸,主仆二人也顾不了其他的,头也不回一路往家狂奔而去。
张继祖不顾一切的一直跑到张家大门口,却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,阿力扛着皮箱也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上来,同样也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。
“怎,怎么会这样?我,我才走了几天啊?”阿力吃惊地说道,原来张家大宅大门两旁挂着白纱,不用问一定是家中有人故去了,而最有可能的就是张老爷子,张继祖脸色惨白,上前紧走几步一把推开了大门,往院子里看去,还是他最熟悉不过的那座宅院,那一砖一瓦一草一木,影壁、假山还都是老样子,可,可是这味道,这气氛却是那么的一种阴郁,堂屋外挂着黑白挽帐,中间有一个大大的“奠”字,张继祖仍不愿相信自己所见一切是真的,踉跄的脚步又往宅院里面走去,刚踏上厅堂外的台阶,就看到了灵堂正中那个刻有老爹名字的牌位。桌案上香炉中飘散出幽香的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