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何尝不想做鲜于枢名正言顺的妻,可是,她不能让鲜于因为自己和大臣元宿们杠上,尤其是现在。
这个道理,鲜于枢怎会不明白,“我不想委屈了你。”
“我不委屈,真的。”苏浣迎着他深情的眸光,报以微笑。
鲜于枢却冷了眸子,“但若他们一奏本,我就妥协退让,这往后岂不是要由人拿捏!”
“小不忍则乱大谋,这句话你都不知道么!”苏浣替他扎好伤布,“再则,那些个言官御使,是没事都要闹出点事来的,何苦和他们置气。”
看着苏浣面上的担忧,鲜于枢软了语气,“我有分寸的。天色也不早了,你且先回去,没人盯着阿古达又不好生吃饭了。”
苏浣想想也是,鲜于枢是个人精,自然有他的主意,自己这是操心过头了。
恰好小听用又进来了,他都不用开口,鲜于枢就知道必是那帮家伙等急了催,不耐地说,“我就去了。”
话是这么说,他人却牵着苏浣送她往后角门去,行至门口,苏浣迈步出门,却被鲜于枢拽了回来,幽深的眸光沉沉的看着她,“浣儿,对不起。”
苏浣笑,“你不是不准我说这些的么,怎么你自己反倒说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