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着自己的面,他就敢这样说苏浣。可见在他心底,是有多看不上苏浣。
鲜于枢压下满腔的怒火,现下还不是翻脸的时候,这笔账且先记着。
借着微笑,掩去眸底的冰冷,“莫说二聘,前朝武帝之母还是二嫁之妇……”
“所以世人才称前背伦无德,荒诞可笑!”孙泽延毫不客气。
鲜于枢握紧了拳头,俊颜如霜,“公爷这是教训本王么?”
“老臣不敢。”孔延泽站了起身,欠身劝道,“殿下,偌大的后宫还安置不了一个苏浣么,何必为了这点小事,与朝臣争执。”
“小事?!”鲜于枢冷眸一转,盯着孔泽延说,“本王若说非她不可呢?“
孙延泽略是一怔,扶着椅子跪了下来,颤微微地道,“江山、美人孰轻孰重,殿下心中自然有数。”
“咔擦”声轻微的响,鲜于枢拿在手中的茶盅捏得粉碎,滚烫的茶水和着鲜血,淌了一地,“你威胁本王?”
福有时看在眼里,疼在心头,却又不便开口。
孙延泽也看到地上的血水,伏低了身子,坚持己见,“难道殿下要学前朝因女色误国的昏君么?”
“孙延泽!”鲜于枢怒不可遏,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