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开始下起了纷纷点点的雪沫子,想容和珍珠在追逐,想容总是嚷嚷着“快来追我呀追我呀”,追在后面的珍珠则小跑着说“姐姐等我姐姐等我”。
“那天晚上,就是老爷知道大少爷在外面有了私生子的前一个晚上,天气很热,我带着珍珠去后花园散步,经过一座假山的时候,听到假山的另一面有人在说话。原本是我打算立即走开的,可是她们提到了娘娘的名字,所以我便听了下来,听着他们把话说完。”
桌上的灯烛呼眨了一下,墨玉拿起桌上的剪刀,剪了灯芯,火光又恢复了平静。
“大夫人说贱人就是贱命,狐狸精永远都活不久,那个老贱人死的早,小贱人也死的早。这时候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,他说丽妃娘娘还活着,不要太早下定论。大夫人说就算是活着也活不过明晚了,她活着的意义就在于明晚那一刻,她活着的意义就是为我家翡翠铺路,到时候,把祠堂里那块碍眼的东西一并给扔了,看着就闹心。那男人说这样会不会不妥,毕竟咱们也骗了她那么久,终归说不过去。大夫人说你现在想做菩萨了,晚了。当初咱们一起把那个女人烧了的时候,你怎么不做个好菩萨,现在来装什么好人。那男人说可是丽妃娘娘待奴才还不错,要是她发现了,我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