秉忠说的,拱手道:“聪书记你们可还好?”
刘秉忠笑哈哈道:“一切都好,还要多亏你家殿下了。”
窦默在边上气得面色有些扭曲,见到刘秉忠笑眯眯的眼神心里头越发不是滋味了,他想不通这刘秉忠怎么变成和事佬了,这往日的仇怨怎能一笔勾销,更何况还杜子如来下毒设计陷害忽必烈,这在窦默看来就是小人行径了,除非杜子如当面吞下毒药,他才能原谅。
他没有说什么,正要拂袖而去,但刘秉忠却拉住了他的衣袖,递过来一个与众不同的眼神,窦默狐疑着神色看着刘秉忠,低声问他道:“我与杜子如有仇,你怎在边上劝解,除非他死了我的气才消!”
刘秉忠拉过窦默,在边上窃窃私语起来:“你不要忘了我们现在是在鄂州,这杜子如能来此处,必然幕后有赵诵指示,而他今日前来必然是想招降我们!”
“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还想招降我们?真是笑话!”窦默的眼神之中起来一丝好笑的神情,接着想到杜子如设计下毒陷害忽必烈,才想起这可不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子,杜子如虽然十三岁,但少年老成,能接近他身边,岂是寻常小孩子,甚至比大部分的大人还要厉害,窦默想着的时候有些忌惮起来,他拉着刘秉忠的袖子,在边上提醒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