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子如丝毫都没有放肆,见了面,他依旧如同旧日在窦默身边那样恭敬道:“子如见过老师,久别重逢,不知老师现在身体如何,这一到雨水季节脚痛可还好?”
“你还想着我脚痛,你是分明要我死!”窦默冷哼一声,怒道:“小畜生,没想到还能在这里见到你,当初我真是瞎了眼,为何将你带在身边,差点害了宗王!”
“老师勿要生气,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我对老师的恩情,依旧如常,日后也不会改变!”
“呸——”窦默感觉十分恶心,像是嘴巴里面吃到了狗屎一样。
刘秉忠觉得杜子如依旧称窦默为老师,必是记着往日的恩情,而他们现在鄂州,若要安全北返,必然要与一些人处好关系,或许杜子如会是不错的选择,而杜子如年纪尚小,只要言语上用些手段,这样一个小孩子必会为自己所用。
刘秉忠这样想着的时候,想要以一个和事老来劝二位和好,于是他在边上劝着窦默,希望窦默不要生气,而他对杜子如道:“子如,别来无恙乎,你家老师的脾性就是如此,你可别往心上记着。”
杜子如直言道:“不会的,老师就是老师,我怎么会记着老师的仇。”
“哈哈,那就好。”
杜子如听了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