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不同呢?过去,在人类眼里,我们都是一样的。现在,我们也以同样的方式看待自己。”
伊崔格把那条已经安静下来的鱼扔到一边,从鱼篓里抓出了另一条。
“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如此轻易地接受一个霜狼的领导。在黑手和毁灭之锤的时代,他们要先对我们的酋长下命令,再让我们的酋长回来对我们下命令。但杜隆坦之子可以直接跟任何一个人讲话,派他出去,而没有人会有意见——实在很难判断这是件好事,或者不是。”
他又切下了这条鱼的脑袋,它和之前那条一样生命力旺盛。伊崔格用刀背狠狠打了它一下,让它安静下来。然后他对狄宁说:“我听说今天你和地狱咆哮差点打起来。”
“你已经知道这件事了?”
“几乎每个人都在谈论它,我刚一走进营地就听到了。”
“他们怎么看?”
伊崔格耸耸肩:“他们都认为你死定了。”
“哈!”狄宁一把扯出一大团鱼内脏,“这么说,在地狱咆哮决定动手之前,是不会有人费心谋划要半夜溜进帐篷里,好砍掉我的脑袋了。”
“但大酋长已经声明他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冲突。”提里奥在他们头顶上方说。他把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