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,所以乔唯欢不知道,他这句话真正的意义——对他们来说,有没有血脉相连的孩子,真的不重要。
乔唯欢收回视线,轻柔的嗓音被夜风吹得细碎,“好,我知道你不可能对夏洛蒂赶尽杀绝,你是明君不是暴君,你要顾全大局,你心里有英国,有德姆维尔……”
冰凉的手指沿着贺正骁紧绷的胸膛,一寸寸向上,停留在他心口的位置,“我不能太逼你。”
她忽而想到,第一次他背她,是从海里九死一生的出来,第二次是在山上。那两次,只要抬起眼,就能看见波澜壮阔的海天一色、连绵起伏的巍峨山脉。
然而现在……
乔唯欢把下巴抵上他的肩膀,雾气弥漫的视线里,只能看见绵延的红棕色楼梯,一条没有尽头的长路。
贺正骁长腿踢开房门,大步进去,把她放到床上,再脱掉她的外套和鞋。
感觉毛衣下摆被掀起,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经意地碰到她的肚子,她忍不住翻过身,“我自己来。”
贺正骁沉下眸色,大手拉过她的手,不由分说地拉开她的毛衣。
乔唯欢霎时间绷紧小腿,全身僵硬的不动。
贺正骁的眉尖轻微的跳动,轻柔地拉下她的毛衣,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