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欢索性闭了嘴,抬手去揉酸痛的腰窝。
院外,忠叔还等在迈巴赫里,未曾离开过一步。
“欢儿。”韩以柔看见掩藏在夜色之中的车,皱起眉,低声问她:“乔姨是怎么了啊,我看她好像很抵触贺正骁的样子……”
乔唯欢抿起嘴唇,摇了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过去”是个禁忌,轻轻一戳便是撕心裂肺的痛。
乔妈最后大哭了一场,哭得声嘶力竭,痛得乔唯欢不敢再问。
回去之后,乔唯欢做了次检查,确认孩子没有事,筋疲力尽的洗了个澡,头发没有擦干便躺到床上。
太阳穴突突的跳着,脑袋里塞满乔妈的那句:他们是一伙的。
乔唯欢缓慢的睁开眼睛,扭头去看窗外。
月亮已经悄悄爬上穹顶,大度的照亮前方,好让人们看清归路。
然而她无数次的睁大眼睛,却始终没办法看清楚,她这条路的尽头在哪里。
仿佛触手可及,又像无迹可寻。
乔唯欢的魂儿在漫无边际的大海里颠簸了一整晚,隔天睁开酸涩的眼皮,下床离开卧室,去楼上敲贺正骁的房门。
和前几次一样,里面依然没人应她,她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