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再见到乔妈,只隐约的知道,乔妈仍然被关着,却不在之前的地窖里。
在她不知道的十三年里,是乔妈身上发生了什么事,让她有机会见到贺正骁吗?
既然乔妈不能出去,她是在哪里、在什么情况下见到的贺正骁?又为什么说他们是一伙的?
乔唯欢觉得,似乎有一盆冰水兜头而下,把她浇了个透心凉。她惶然的跪到地板上,话音不自觉的发抖,“妈,你见过贺正骁吗?在曼彻斯特。”
乔妈眼底灰败的雾气凝成不堪重负的水珠,抬起发抖的手,捂住发抖的嘴唇,痛苦的呜咽出声。
她没有发病,而是清醒的记起那双夜一样的眼睛,平静到极致,现出的刻寡和冷漠。
终其一生,她都无法忘记。
“他们是一起的,一起的!你怎么能喊他老师?你是我女儿啊……”
乔唯欢不记得是怎么从宅子里出来的,等到清醒过来,她人已经到了院子里,被韩以柔小心翼翼的扶着走路。她想扯出个笑,结果只是僵硬的动了动嘴角,最后只好作罢,轻声说:“我没那么脆弱,撞到的是腰不是肚子,你不要摆出我病危的架势。”
韩以柔难得一见的没答话,只是眼圈红红的,不肯松手。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