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什么样的感受。
尤其是在依靠口齿一步步爬上去之后,失去了声音和地位,他的痛苦又会被放大多少倍。
手机开始震动,乔长洲接起电话,听那端的姜林昌冷冷的说:“确定他回来的时间。”
德姆维尔的落脚处确定了,姜林昌这么说,就是已经准备好动手的意思。
乔长洲点了一下话筒,用这点细微的声响回答了对方一个“是”。
然后他重新戴上口罩,泰若自然的下车,穿过大厅去服务台,通过手机打字的方式来向服务台询问。
偶尔衣袖上滑,手腕内侧的黑色若隐若现。
没有舌头又怎么样?就像那条盘踞的大蛇,即便被割了森凉的蛇信,它还有淬毒的尖牙。
……
登机之后,乔唯欢发现飞机上也只有他们两个。她调整了下角度,好让自己的坐得更舒服点,忍了又忍,没忍住,问旁边的男人,“你这样不如直接开飞机,还免得安检什么的麻烦。”
贺正骁解开大衣上唯一的扣子,尔雅地脱掉外套,“国内的对空掌控是绝对的,你是想让我上天被武/装部队射成筛子?”
乔唯欢拿起杯子遮住翘起来的嘴,眼睛弯起来一点,“我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