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的:“什么?”
大手落在她发顶,与之而来的,是男人寒凉的唇。他在她的眉心轻轻一碰,不由分说的把人拉下车。
平时如影随形的西装男们不知道藏在哪里,偌大的候机室也没有其他人,只有乔唯欢和贺正骁。
乔唯欢坐着和方舒瑜发微信,交代了一下工作,再一抬头,看见男人的背影。
贺正骁面向纯透明的玻璃窗,不知道在看什么,笔挺的身型仿佛坚不可摧,凛然沉稳的矗立在窗前。
在见到一辆悄然停于机场外的黑色的车时,他唇角勾出优雅而恰到好处的弧度,然而乔唯欢敏锐的察觉到,他周身藏匿的很深的肃杀与凌厉……
那辆车里,戴了墨镜和口罩的男人用目光梭巡他要找的目标,然而看了半晌,也没有见到人。
他拿起手机,发了条信息。
——姜总,德姆维尔临时去了机场,等一下我会去查他去了哪里。
等待回信的过程里,男人拉下口罩,拿起纯净水瓶喝了口水。
透过透明的塑料瓶和水,可以看见男人周正的唇齿,和他只剩下小半的舌。
乔长洲。
在舌头被割掉之前,他从没有想过,人不能说话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