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远离阿满的方向挪了一点。
余墨痕心下不由有些无奈。她总觉得阿满性子古怪得很。不过这种事情也不少见,许多天资卓绝的人都叫人摸不清楚他们在想些什么;即便是元凭之那般实力超群又性格温和的人,心底恐怕也装着许多余墨痕没办法理解的想法。
再者,之后阿满若是不愿意教,余墨痕也不能逼迫于她。想到这里,余墨痕便点点头,道,“那好,我必定全力以赴。”
如她自己所承诺的,在接下来的三天中,余墨痕几乎不眠不休。只有外面的守卫每隔一段时间打开铁门上的一处小洞,递进来数块硬饼、几只水囊的时候,余墨痕作为唯一能够自由行动的人,不得不过去接。
她接到手中,也先给俘虏们传下去;好不容易传到她,她便随手掰一小块,约莫能保证自己活着。至于剩下的食物,她转手便尽数递给了旁人。
饥饿不能引开她的心神,她也不允许饱食带来的满足感让自己分心。正常情况下,一个人的脑子很难保持这么长时间的清醒,但当兴趣和渴望浓烈到一定程度的时候,却足以让人暂时抑制住疲乏。
而且,也并非余墨痕一个人如此投入。她几乎每个问题都一针见血,阿满的讲述也越发成体系。以这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