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答应你,并不是因为你从前认得什么人、应承过什么事。我只希望,你所说的将功折罪当真能够实现。”
余墨痕其实也清楚,江山九姓虽然有些联系,各个家族却各自为政,她和柴静流的交情,对阿满来说恐怕算不上什么事;就连和弋小艄之间那些旧事,阿满都未必会在意。她点了点头,就道,“我必定尽力而为。”她环顾四周,又道,“你从前跟我说过,江山船上,懂得偃甲之学的人其实不多,是因为这门技术实在有些危险。想来,在江山九姓之中,要学习偃甲之学,也需要一些特别的条件吧。”
“是这样。”阿满道,“外边的齐人对这门学问太过重视。不懂事的孩子学去了,便如同小儿执金于市,怀璧其罪,必遭其害,不如不学。”
余墨痕心道,或许在阿满眼中,弋氏兄妹也不过是一对不懂事的孩子;这两个人最终的结局,也正如阿满所言。
余墨痕念及此事,便点头示意了解,又补充道,“我有此一问,其实是担心你为着江山船上的规矩,不便当着大伙儿的面与我探讨。”
“原来你还指望我们活着回到江山船上去。你这样说,我倒是放心了。”那先前已然陷入昏睡的汉子忽然抬了抬眼睛,插口道,“我们江山船上的确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