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可是军中的新兵也有预备役,若是叫阿满他们误会她是江北军的人,恐怕更糟。
然而偃师一样是帝国朝廷的人,周遭立刻爆起了一片耳语之声。
相较之下,阿满的反应倒是冷静多了,“原来如此。”她说完便坐回了阴影之中。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立刻消失了。余墨痕有些摸不着头脑。她原先见这妇人来势汹汹,因此好不紧张,没想到就这样轻轻撂下了。
边上那些俘虏似乎也没有想到会这样。先前试图叫衡儿停下的那个汉子就道,“我听说偃师是地位相当之高的行当,你为什么也给关到了这俘虏营中来?”
余墨痕苦笑了一下,心道这事的确莫名其妙,前因后果,牵扯诸多,连她自己都不太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,若是解释起来,恐怕只会更乱。她想了一会儿,才给出一个简明扼要的答案,“我原先在嘉沅江边办事,不知怎么,给此处的监军误会了。他以为我与某种势力有染,便将我关来了此处。”这某种势力,自然就是江山船了,然而余墨痕觉得自己虽然不是江北军所说的那种“与江山船中人有染”,却也逃不脱干系,纠结之下,还是隐去了这一部分。
那汉子还想问,暗处的阿满却打断了他,“关在这里的人,还不都是因为南岸行